作为2023首届“天桥舞蹈演出季”展演剧目之一,由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出品,广州芭蕾舞剧院创排演出的芭蕾舞剧《白蛇传》8月5日-6日在天桥艺术中心上演。该剧由广州芭蕾舞团团长邹罡亲
作为2023首届“天桥舞蹈演出季”展演剧目之一,由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出品,广州芭蕾舞剧院创排演出的芭蕾舞剧《白蛇传》8月5日-6日在天桥艺术中心上演。该剧由广州芭蕾舞团团长邹罡亲自坐镇担任制作人、艺术总监,曾凭借《天路》《五星出东方》等作品摘得多届“文华大奖”的国家一级导演王舸担任总编导,中国文联舞蹈艺术中心常务副主任张萍担任编剧,特邀《长安三万里》《白蛇:缘起》等多部大热影视的音乐制作人郭好为和首位奥斯卡“最佳美术指导奖”华人得主叶锦添分别担任作曲和服装、造型设计。
芭蕾舞剧《白蛇传》运用了多种艺术表现手法。 主办方供图
《白蛇传》是中国流传最广同时也是国民基础最高的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芭蕾舞剧版大胆运用芭蕾舞的艺术形式,融合中国古典美学,加入更多的人物和情节,在增强故事的张力和戏剧性的同时,切合时下人们对爱情的理解与审美需要。同时,作品尝试借鉴Sketch Show(素描喜剧)和偶剧的艺术表现手法,以“悲剧喜做”的形式打造了丰富的戏剧审美形态,以诙谐幽默的方式传递东方文化和东方哲学,探索芭蕾舞剧在轻喜剧类型创作上的舞台新表达。新京报对话芭蕾舞剧编导王舸揭秘创作背后的故事。
重塑经典时如何找到自己的表达?
新京报:《白蛇传》的故事家喻户晓,如何通过当代芭蕾舞剧的形式作出全新的表达?
王舸:《白蛇传》的故事确实有很多版本,但如果按照原始版本呈现的话,这个戏起码会达到3个小时的长度,因此我需要把不适合使用舞蹈和舞剧语汇表达的部分删掉。目前在舞台上呈现的桥段,不仅非常适合用舞蹈语汇去表达,同时还满足了“有趣”“唯美”“情感”三个重要的核心点。其中有一段女子群舞,就是为了呈现出素有“芭蕾之冠”美誉之称的芭蕾舞剧《吉赛尔》中的芭蕾舞状态。
我们还专门做了外部视角的引入,剧中的视角从读者、旁观者的身份,逐渐变成书中、戏中的参与者。在芭蕾舞剧《白蛇传》中,我们以两位男生手捧《白蛇传》阅读开篇,通过服装、道具、表演等揭示了他们是许仙和法海的身份,以此开启《白蛇传》传说的全新呈现方式:于观众而言,舞台上的一切都是这两个男生的阅读体验;于两个男生而言,他们置身于虚构的世界中,通过对伞的选择决定角色扮演,并与虚构角色产生共鸣或情感联系。
《白蛇传》运用了悲剧喜做的讲述方式。 主办方供图
新京报:你觉得此次创作上有哪些地方有难度?
王舸:最大的难度就是在重塑经典的过程中,如何能找到自己的表达,也就是所谓主题的输出。我们开始有几个主题的选择,结合当下的价值观总结了一些哲理性的思考,但到最后和编剧张萍老师聊了一下,我们都想在最后给观众一句直接的话,也就是在演出最后大家才能看到的那句话:“人生的剧本,唯有落幕才能看清。真情,不离不弃,仁心,莫失莫移。”这句话不是一下子就定好的,是经历过讨论的过程、排练的过程以及最后看到整个作品呈现之后的各种磨合和选择之后才决定的,是个比较磨人的过程。
新京报:当西方的古典芭蕾遇到中国的古典故事,如何将这二者进行融合?
王舸:把中国故事和西方芭蕾的审美融合在一块,这个本身就是比较困难的事情。古典芭蕾是非常程式的,是足尖上的艺术。我们把这些特点都保留在这部作品中,但同时在以古典芭蕾作为基础的情况下,做了一些中国式的延伸。第一,将适合芭蕾舞的中国式审美形态、造型融入到作品里面;第二,将中国式的情感也作了灌输。比如白蛇的形象其实是个大青衣的角色,会有很多独舞部分,她的独舞部分就用了一把扇子作为道具。扇子的遮挡像流淌的水一样,有一种哭诉感。这段独舞也是发生在青蛇从姐姐手里抢了酒杯,喝下雄黄酒现形,惊吓到了许仙之后,这时扇子其实就是表达一种延展的情绪,像眼泪一样。
实际上,这段独舞中扇子的扇形和律动方式是非常具有中国舞特点的,而这种运动方式其实已经违背了古典芭蕾的审美,因为腰肢上的扭动和挺拔,其实很难同时兼顾,所以就需要在这里找到一种平衡点。在这个故事里,你不会看到好像是西方人拿了一把扇子跳了一个东方的故事,而是你会感觉到这就是一个中国东方女性,她用足尖上的这种技术来呈现大开大合的美感,这种平衡感也是在这个剧里面,我不停寻找的东西。
中国故事与西方芭蕾融合,在创作上有挑战。 主办方供图
新京报:近年来,Sketch Show(素描喜剧)非常流行。你是如何将这种手法融入到芭蕾舞剧《白蛇传》中的?
王舸:Sketch Show(素描喜剧)有点像“角色扮演”。我们在剧中设置了相当多的细节来提醒观众:你在剧场看到的不单单是一个《白蛇传》传说,还有主人公们正在徜徉着的《白蛇传》元宇宙空间。观众会看到:许仙与法海手捧《白蛇传》在打闹嬉戏,法海在过场戏时的跳入跳出,白蛇和青蛇在自拍……观众完全可以将其解读为主人公们在COSPLAY许仙与法海参与的游戏体验,而剧中的演员则承担了游戏里NPC(游戏中的角色类型,指代“非玩家角色”)的设定。
这种偏向于后现代的设定其实也为观众提供了更多解构的空间,大家既是观众又是参与者,既是自我又是他者,既是看者又是被看者。虽然并非穿越时空,但却能拥有空间去走进不同人物的内心世界,感受他们的喜怒与哀乐,体验他们的抗争和抉择,像许仙一样在戏中经历了相遇,相爱,分离等各种情感变化,像法海一样直面欲望,在感性与理性、人性与佛性之间挣扎。观众既是在看《白蛇传》,也是在看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内心。
如何借古喻今观照当下故事?
新京报:此次芭蕾舞剧《白蛇传》的舞美有哪些特别设计?
王舸:《白蛇传》里比较有特点的就是“丝”的舞美装置。我们想以此呈现西湖烟雨濛濛的感觉,同时也想展现中国情感美学中的含蓄。而且“雨丝”除了可以作为景色的一部分之外,也能实现含蓄遮挡的功能,作为空间变化的设定和载体。观众在这个舞台上会发现有很多现代的东西,我称之为舞台上的一些小“Bug”,像平衡车、太阳伞等等。观众开始可能会觉得奇怪和不理解,但看到最后就会明白了。我之所以选择把这些道具不遮掩地放在舞台上,也是希望这部剧是借着经典给大家讲述我们正在经历的当下故事。
芭蕾舞剧《白蛇传》的舞台上有“丝”的舞美装置。 主办方供图
新京报:音乐创作上,这次想给观众带来哪些全新体验?
王舸:舞剧《白蛇传》的编曲是郭好为,他也是最近很火的电影《长安三万里》以及之前《白蛇》系列动画的编曲。他的音乐很现代,也很符合当下的审美和倾向。就现在的舞剧作品来说,我希望在保持艺术水准的情况下,与观众是越来越近的关系。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找到跟观众互相沟通的桥梁?我觉得“旋律”就可以充当这一角色。这种贴近现代的节奏,是可以一下子抓住年轻观众的。
除此之外,在舞剧的最开始也加入了很多当代的环境音,比如高铁、飞机上嘈杂的电话铃声、打游戏的声音,包括外卖、包括共享单车扫码等等这种非常当下的声音。我希望通过这些传达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在这么嘈杂、浮躁、信息爆炸的时代,怎么能找到曾经自己的心呢?我希望大家能够从自己所处的时代和环境去思考。
新京报:在这部作品里有很多当代人能理解的细节,它们都代表了什么?
王舸:在剧中我们确实使用了很多暗喻,比如法海脖子上的佛珠断掉以后出现了7个人,为什么是7呢?因为暗喻“七情六欲”;那为什么法海和身边的小和尚一共是5个人呢?其实是对应了 “贪嗔痴慢疑”五个字。
还有个值得一提的剧情:许仙和法海都在看《白蛇传》这本书,为什么许仙看到的是“上册”,而法海看到的却是“下册”呢?因为 “上”代表着光辉,人生要达到幸福、快乐、美好的高点;而“下”代表着一种分离、生死殊途的走向。
新京报:这部剧中你再次运用了个人所擅长的幽默元素。
王舸:我想用一种悲剧喜做的方式,让观众在轻松欢快的氛围中感受到更加动情的力量,但其实要在芭蕾舞剧中融入幽默元素非常有难度。在这部戏里,我们就是要尝试通过一种夸张的、幽默的方式逗观众笑,这也是这部戏的一个特色。
新京报:你最想通过芭蕾舞剧《白蛇传》向观众传递什么内容?
王舸:我认为芭蕾舞剧《白蛇传》就是以当下审美,借古典题材来创作的一部极具现实意义的作品。在这部剧中,我非常想探讨在快节奏、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如何找寻初心?如何看到心灵深处最真实的东西?可以说《白蛇传》就像一面镜子一样,能反射出人性的很多特点:有对爱情的忠贞,也有对权力、欲望的贪婪……而这些在现实社会中比比皆是。
新京报记者 刘臻
编辑 田偲妮
校对 李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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