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联手共事,曾国藩险些丢了性命,为何还遭到左宗棠痛骂

发布时间:2023-08-23 20:41:22 发布人:hao168

咸丰三年九月十三日下午,湖北武汉江畔黄鹤楼上,一场酒局正在进行。没有往日的酣畅淋漓和激情满怀,今天的气氛有些压抑,浓浓的酒香中飘散着愤懑与伤感。这场酒局的东家乃是时任湖广总督(代)张亮基,他是咸丰皇帝

咸丰三年九月十三日下午,湖北武汉江畔黄鹤楼上,一场酒局正在进行。没有往日的酣畅淋漓和激情满怀,今天的气氛有些压抑,浓浓的酒香中飘散着愤懑与伤感。

这场酒局的东家乃是时任湖广总督(代)张亮基,他是咸丰皇帝手中的“救火员”。

就在去年(1852年),太平军冲出广西,重兵进犯湖南,时任湖广总督程裔采抗匪不力。一纸调令,云南巡抚张亮基急奔长沙灭火。刚刚搞定湖南,太平军破岳州,入湖北,汉阳、武昌皆落敌手。

刚刚接过烫手山芋的钦差大臣、两湖总督徐广缙被撤职拿问。谁来解湖北之危?

咸丰帝再一次将希望寄托在“救火员”张亮基身上,他也因此从湖南巡抚变身为“署湖广总督”,移师湖北,投入到紧张的“剿匪救亡”运动中。

湖南交锋,太平军晓得张亮基的厉害,很快便撤离武汉,遭遇张亮基倾力围剿之下,分窜河南、江西。这是一位了不起的“消防员”,咸丰帝断然没有忘记他。

当时的太平天国运动已成燎燃之势,林凤祥、李开芳等率太平军逼近京城,这下就连首都都面临倾覆之危,咸丰帝又一次痛下杀手,拿下直隶总督纳尔经额。

屋漏偏逢连夜雨,山东巡抚李僡就在这关键时刻撒手西游了。年轻的咸丰帝一时间慌乱无主,谁来保卫京城?谁来为我筑牢山东这道京师屏障?

当然又是张亮基!这是我的福星,这是我的悍将!很快咸丰帝的一道谕旨飞抵武昌:调石卿(张亮基)制军为山东巡抚,极速赴任!

这个紧急调令让人始料未及,不仅仅是张亮基本人诧异,他的超级幕僚左宗棠更是愤懑不已:朝廷一帮庸臣,哪里看得出胜负关键在赣、皖,只知道头疼医头,拆东墙补西墙……

而令左宗棠痛心的还有:他将失去一位挚友良主。左宗棠对张亮基敬爱有加,是张亮基将自己引出深山,第一次在历史的舞台上亮相。张亮基的无比信任和大度,让左宗棠有机会将理论与实践、思想与行动结合起来,尽情地施展自己的才华,才有了如此漂亮的“首秀”。

当然,左宗棠的开山之作也成就了张亮基,最起码他没有重蹈程裔采、徐广缙的后辙,赢得了领导的信任和正直官员们的称赞,这为他后面在山东任上遭弹劾而平安化解埋下了伏笔。

出山这一两年,左宗棠看清了治乱重地在赣、皖,更清楚就目前而言,自己的根基在湘、鄂,跟随张亮基北上不是明智的选择,迈步走出湖广时机还不成熟。张亮基也知道,左宗棠不会跟随自己北上的。一道谕令,将成为张亮基与左宗棠的“离婚证”,蜜月就此结束。

秋风中,黄鹤楼上的这场酒宴是一场别离前的饯行。一边是左宗棠、王柏心、郭崑焘、钟麟四人,他们即将南撤回湘;一边是张亮基,不敢忤背圣意将北上新战场。

忆昨日看如今,不敢说将来,离愁别恨,点点滴滴在心上,莫不忧伤。左宗棠既不肯随之北上,也不愿投在新主吴文镕(继任湖广总督)门下,而是选择隐归山林,继续“深造”,这让张亮基心中颇不是滋味。

而左宗棠更是为张亮基此一去提心吊胆,忧心忡忡。愈近京城,政事愈难。诸多王公大臣,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主、省油的灯,权势利益交错勾缠,稍有不慎,说不定就会祸从天降,他担心张亮基会跌入漩涡。

这是一对惺惺相惜的朋友,左宗棠一生成就大事业,丰富的底层生活,扎实的知识积累,还有放弃该放弃的、选择该选择的,这些都是靠他自己,别人帮不了他。但朋友帮忙,一定程度上也为其助力不少。

陶澍应该是左宗棠的引路人,他无意中为左建立了一个朋友圈;陶澍的女婿胡林翼则是左一生中最铁的兄弟,七次举荐,至死不渝,不图名不图利,一心就是想“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林则徐又将左宗棠的思想提升到了“国家为重”的新高度,这是灵魂上的升华,实为难得。

还有像张亮基、郭嵩焘等这些朋友也都“功不可没”。这些饱学之士为何一个个不约而来,竭尽己力地去帮助草根左宗棠呢?这也正说明左宗棠既有令人敬仰的才能,也有一定的人格魅力,绝非泛泛之辈。否则,他断然不会在初出茅庐年把的时间后又一次选择了归隐山林,“坐以待请”。他心中有数,要不了多久,还会有人来请他再出山的。

酒罢人散,就这样左宗棠的第一次出山画上了一个句号,成绩单上的批语无疑是“优秀”。这一年时间,对他和另一个湖南奇人曾国藩而言,至关重要,是他们的人生转折之年。

不惑之年,左宗棠首度出山,算得上是重磅出击。他戎幕坐啸,全力为张亮基效力,守长沙,战武汉,纵横湘鄂,他用非同一般的能量,为自己一生的功名拉开了序幕。

在这期间,丁忧在湘的曾国藩奉旨举办团练,他承袭明末抗倭名将戚继光的募兵思想,建起了一支具有正规军规模的地主武装团练——湘军,才能和个性逐渐得到展示,真正走上历史前台。

两个了不起的湖南人,办团练时没有走到一起,历史在继续为他们寻找机会,撮合他们来一次“亲密接触”,看看这不同性格、不同学派的两位大咖初次合作会冒出怎样的火花?

咸丰三年九月二十二日,左宗棠回到了湖南湘阴梓木洞家中。他没有算错,还没安心自在地吃上几餐家乡饭,便有人入得山中,扰他清静。来的依然是湖南“一把手”,目的依然是请他出山“扭转乾坤”。

应该说这一位更为着急,他叫骆秉章。在太平军第一次杀入湖南时,胡林翼便向时任湖广总督的程裔采推荐左宗棠,无奈程裔采心高目浅,识不得真神,没有聘用左宗棠,错过一次自我拯救的机会,最后落得个“抵抗不力,革职发配”的悲惨结局。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程裔采被革职,当时的湖南巡抚就是骆秉章,他也没能幸免,革职留任。等“救火队员”张亮基成功灭火署湖广总督后,湖南巡抚的帽子就又重新戴在了骆秉章的头上。

骆秉章在领导的带领下已经翻过一次车,感觉再次戴在头上的乌纱帽晃晃摇摇,好不安生。如今,得知救张亮基出苦海的左宗棠回了故乡,他不能再犯这个错误,不管是福星还是真神,必须将其请来坐镇湖南,为自己助力壮胆。

当然,骆秉章本身就是一位颇有才能的政治家、军事家、战略家,他能够看到左宗棠的光芒和强悍内力,请左宗棠出山是他的必然之举。“书币见招”不来,就遣人“入山敦促”,反正骆秉章是把老脸豁出去了。

虽然左宗棠比骆秉章小19岁,而且二人均有大器晚成的相同点(骆秉章38岁中进士),即便骆秉章礼数招数使尽,但“首请必拒”的左宗棠并没有给这位前辈面子,不肯踏出山门半步。

左宗棠回禀已经60岁的骆老前辈:出山这一年,可真是把我累得够呛,身心疲惫,苦不堪言,我现在就想在这僻静乡野待着,销声匿迹,过几天安生洒脱的日子。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吗?

也许,左宗棠真的很累,特别是当咸丰出昏招调走好友张亮基,他似乎看不到大清的前途,心灰意冷,萌生退意,这也极其符合左宗棠耿直、有些偏激的脾气。另外,第一次“小考”结束,他也想静下心来,认真复盘一下。

骆秉章明白这个后生对自己有多么重要,他没有就此作罢,而是继续派人做工作。所谓时势造英雄,当又一次岌岌可危的形势出现时,左宗棠又一次按捺不住,走出了梓木洞。

“勾引”他的依然是“气势汹汹”的太平军。

就在左宗棠、张亮基这对太平军的冤家离开湖北才9天,太平军有着“铁公鸡”之称的石祥祯率领西征军突破大别山南麓天险——鄂东重镇田家镇。左宗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曾在这里重兵布防,如今成了太平军再入湖北的门户。

湖北再一次成为火海,汉口、汉阳二度沦陷。咸丰四年(1854)正月,大雪泥泞之中,可怜张亮基的“接班人”新任湖广总督吴文镕在黄州被太平天国击败,纵身跳入冰寒刺骨的深塘之中,以身殉国。

太平军旋即挺进湖南,轻松拿下岳州、宁乡等地,铁蹄踏进了左宗棠的老家湘阴。也不知道这伙太平军是不知道老左同志的厉害,还是压根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竟敢“欺负人到家了”!也许这就是太平军的宿命!

左宗棠的隐居地梓木洞距离县城尚有50里地,虽然人在山中,但他并非两耳不闻“洞”外事,在其著作《与夏憩亭观察》描述了当时的情形。太平军又一次将其逼出了山洞,走上历史前台。

当时太平军占领湘阴县城,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没想到的是,这伙“天军”知道左宗棠就“龟缩”在梓木洞,竟还信誓旦旦地要“入洞”得之。

说实在话,后来得知消息的左宗棠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感叹“今幸暂免,是又得一生也”。为自身的安危担心之余,左宗棠更担心省城,一旦长沙落入贼手,后果不堪设想。如此险境,左宗棠再也坐不住了,也没有时间让他再端着拿着了。

死里逃生,骆秉章再三邀请,外加一直以来与农民起义为敌的本性,左宗棠又一次进入湘幕。这是他与第三位湖南地方领导人的交锋,令人惊奇的是,“得左者顺,失左者衰”,这不是吹嘘左宗棠的能力,前面说过的那些事实摆在那里,无需争辩。

太平军第一次来袭,让左宗棠和曾国藩有了人生首次会晤;如今,太平军二度入湘,让他们俩开启了共事的序幕。初次相逢,左宗棠有些小看曾国藩;初次联手,左宗棠竟然骂他是“猪”。

这其中发生了哪些事情?左宗棠又为何如此愤慨呢?

长沙城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之时,左宗棠离开梓木洞,走到了焦头烂额的骆秉章跟前,再次当起了独当一面的幕僚。他指挥的依然是“国”字头的绿营,不同的是,如今这支“中央军”多了一支友军,而且还颇有实力。

这支部队就是曾国藩“呕心沥血”练成的湘勇。可别小看这支地方部队,她后来可是清政府与太平军作战的主要军事力量,更是北洋军阀的“先祖”。作为湘军的创始人,曾国藩也因其在人生成绩单上实现了不少加分。

此时的曾国藩并不轻松,太平军石祥祯、曾天养部扼守靖港,林绍璋率军直扑湘潭,长沙遭受南北夹击。1854年4月,曾国藩兵败岳州,无奈退守长沙水陆洲。左宗棠二度出山,正是要和曾国藩一起共解长沙之危。

湘军与绿营联合军事会议召开,左宗棠代言绿营,曾国藩当然就是湘军的当家人,双方高级将领聚在一起。

这场怎么打?长沙的出路在哪里?

曾国藩的智囊团认为:全力突破靖港,一路杀回岳州,像个男人一样报仇雪耻。

“关键点不在这里,仗不能这么打!”,左宗棠却看得更真、更远,抛出了和湘军完全不同的看法。他认为,湘潭才是命脉。其一,湖北已全线失守,湘潭不保,门户大开,全湘堪忧;其二,保得湘潭,就是给长沙留得一条退路,可以与太平军“论持久战”。

双方意见不一,会议气氛有些紧张,曾国藩并没有参与争论,他静静地听着,眉头紧锁细思量。此时的他虽然不是军事行家,但他还是能够分别轻重,判断对错。他也认为左宗棠的站位更高,作战方案更有全局观。

一阵沉思后,曾国藩果断拍板:按照左宗棠的打法执行。塔齐布、彭玉麟水陆两路进击湘潭,水师紧急驰援,湘潭之战重创太平军,成为湘军出山一来的第一场大捷。这里边当然有曾国藩的决策与其湘军将士的功劳,但也足见左宗棠的战略眼光。

此时曾国藩也准备率主力力挺湘潭,就在出发前的那一夜,一位探子的密报让他改变了策略,还差点丢了性命。

这是一个令曾国藩兴奋无比的消息:太平军都忙着去攻打湘潭,靖港没剩下几个人,而且我们当地团练(部队)已经偷偷搭好了浮桥,就等着大人您将其收入囊中。

这样的消息如果属实真的是千载难逢,不仅可以一雪前耻,还能呼应湘潭之战。更重要的是,一旦拿下靖港这个水上交通要道,天平军的后方补给线就被拦腰切断,这将是对敌的致命打击。

别说是曾国藩,如此境况之下,相信很多人闻之都会心动。他决定赌一把,干一票,来一个釜底抽薪。还有一个因素,此战是曾国藩以湘军统帅身份发起的第一场主动出击之战,他想身先士卒用胜利来鼓舞将士斗志,为湘潭之战树立一个榜样。

说句实在话,太平军已经搅得清政府苦不堪言,真的需要这样一场主动出击的胜利。但命运就是如此作弄人,等待曾国藩的不是胜利,而是灭顶之灾。

当他率领水师五营、战船40只,顺风闯入靖港时,恭迎他的却是太平军连天的炮火。还没醒过神来,敌军200多只小划船就像鲨鱼夺食一般围攻而来,湘军哪里料到会是这样的阵势,纷纷弃船逃命。

坐镇白沙洲上的曾国藩也被吓懵了,只能亲率陆师增援。但看到密密麻麻、狂叫着蜂拥而来的太平军,就算是曾国藩执剑督战,也阻挡不了战士们后退的步伐。

水陆两师溃不成军,战舰炮械损失严重。那一刻,站在船头的曾国藩悲愤至极,万念俱灰。偷鸡不成,还蚀了一袋子米,想起自己在将士门前讲的那些豪言壮语,他真的是羞愧难当。那一刻,他的心中冰凉冰凉,应该也有几行浊泪流下。

活着还有何颜面见人?罢了!曾国藩实在不敢想,紧闭双眼,一头栽进浑浊的湘江水中。身边的幕客章寿麟想都没想,也跟着跳了下去,拼命地往上拖。曾国藩又一次次挣脱,章寿麟最后只能使劲全身力气,死死地箍住他,这才救下了曾国藩。

章寿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这个幕客比起左宗棠名气小多了,但有人称赞其见义勇为,“援一人而援天下”,他救起了此后大有可为的曾国藩,也算是为风雨飘摇的大清王朝留下了一颗救命药(应该算是续命药)。

人是救起来了,可心还没救回来,曾国藩依然一心求死。更令他心寒的是,败退长沙,总督鲍起豹竟然连城门都不开,他只能在城外高峰寺落脚,百姓官员都用鄙夷甚至愤恨的眼光看他,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丧家之犬。

如此境遇,对心高气傲的曾国藩来说,那是割肉挖心一般的疼,无颜苟活。思来想去,他决心将死进行到底。但自己是忠国之臣,死前一定得留下点什么。羞愤之中,曾国藩挥笔疾书,“洋洋洒洒”,悲悲切切写下2000余字的遗疏准备呈送给领导——咸丰皇帝。

奏折中,曾国藩表示:自己获罪甚重,无以对我君父,谨此向北叩首,恭折阙廷,即于某日殉难。看得出来这是一封“绝命遗电”,他要以身殉国。

心事以了,别无牵挂,唯有一死。曾国藩开始了各种方式的自杀,但都被手下破解,弄得部下只好日夜守候在他身旁,寸步不离。湖南一些官员闻讯“其志仍在必死”,幸灾乐祸,但有一个人却坐不住了。

此人便是左宗棠,他得知消息立即缒城而出,前往看望那位他并非真的看不起的团练大臣、京官小哥。匆匆赶来,眼前的情景,着实让左宗棠有些诧异。

“气息仅属,所著单襦沾染泥沙,痕迹犹在”。靖港一战身上的泥沙还在,几番折腾仅剩奄奄一息,病床上的曾国藩是何等的狼狈。左宗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在口中,对着“一心找死”的曾国藩劈头盖脸地来了一通斥责。

“男子汉大丈夫,谈什么自杀?你这样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对得起天下的百姓吗?你还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跌倒了爬起来,用事实证明你不是个怂货!”

“左生狂笑骂猪耶”,在李详的《药裹慵谈》中和清末经学家王闿运均提到,左宗棠连责带骂,当面嘲笑曾国藩死脑筋,这点事情都转不过弯来,弄得寻死觅活的,像个“猪子”,笨蛋到家了。

很多人说,左宗棠此一骂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非也。当所有人都为曾国藩自寻死路而庆幸时,只有左宗棠缒城而出,心急火燎地看望曾国藩,这是情;他口无遮拦地责骂曾国藩,就是在用激将法留住他,这是义。

情义所至,惺惺相惜,左宗棠才骂得出口,否则他可以和别人一样,选择袖手旁观看笑话,让曾国藩就这样消失。左宗棠此举也极度符合他那天生的炮筒子脾气,否则就不是左宗棠。

应该说,无论是否骂了曾国藩是猪,左宗棠这一骂,都应当视作光明正大之举,是针对曾国藩的“崩溃疗法”。因为他想要骂醒糊涂虫,骂醒一位好战友,站起来一起共除匪患,为国效力。

事实证明,曾国藩真的不值得因此而死。很快,湘潭大捷的消息传来,这是太平军军兴以来清军取得的最大一次胜利,也是将曾国藩从冰冷的水中捞起来的一场胜利。靖港之败因此成为小事一桩,曾国藩从病床上站了起来。

曾国藩和左宗棠自此走向一段和谐幸福的“蜜月”时期。他们“无一日不见,无一事不商,过从甚密”,两人将同步走向生命中的高光时刻。

第一次直面相逢,左宗棠似乎没有瞧得起曾国藩;第一次共事相处,曾国藩在左宗棠面前丢了脸。曾左如何走过风雨20年?静候下一篇《蜜月也会起波澜》。

初次相逢,身为幕僚的左宗棠,为何却没看上二品京官曾国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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