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两枚印章”平衡“三方”,咸丰临终最得意的平衡术,为何失效?

发布时间:2023-08-27 11:25:24 发布人:hao168

我是棠棣,一枚历史爱好者。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君子一世,为学、交友而已!即位之初,咸丰还算个英明之主。他运筹帷幄,决断千里,颇有中兴之象。有一份材料,对咸丰初年的政绩进行了

我是棠棣,一枚历史爱好者。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君子一世,为学、交友而已!

即位之初,咸丰还算个英明之主。

他运筹帷幄,决断千里,颇有中兴之象。

有一份材料,对咸丰初年的政绩进行了评价,这里不妨抄录如下:

正位之初,即颁手诏正穆彰阿、耆英之罪,遍谕臣僚,改平素因循取巧之习。伤内外大臣保举人才,不拘资格,一秉大公。是故兵不足而兼用勇,漕不继而改海运,饷不足而更制大钱。改口岸以整鹾纲,输米石以实仓庾,裁河员之冗浮,减京饷之成数。凡此新章之改革,无不与时之推迁。

道光选择咸丰,是因为他们在性格和品德上有共通之处,在沟通上没有多少障碍,咸丰俨然就是道光的翻版。然而道光没有想到,就如同一个四平八稳的水手,无法在惊涛骇浪中掌舵一样,性格上的老实巴交和道德上的仁慈顺孝,放在乱世就是窝囊和无能。

1、逃避的方式——酒色

道光当了三十年皇帝,是以守成之主自居的。

然而,由于外忧内患蜂起,军事财政崩析,到了咸丰时期,想守都不成。这位性格懦弱的皇帝负担不了沉重的精神压力,不知不觉走上了逃避的道路。

而逃避的方法就是寻欢作乐,“咸丰季年,天下糜烂,几于不可收拾,故文宗以醇酒妇人自戕”。

“这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这边走,且饮金樽酒。”

道光眼中的乖孩子,臣子心中的好皇帝,慢慢成了酒色之徒。

关于咸丰的好色,野史中有很多记载。

圆明园管园大臣文丰,其最主要的工作不是管理这个皇家园林,而是替主子搜罗美女:

“文宗因东南太平军起,心中忧焦,颇怀信陵君醇酒美人意,常居园内,命宫监四出觅汉女,宠下陈。文丰有心腹奴二,皆汉人也。一走维扬,一去金阊,购得民女四人,皆绝艳,或云取自妓家。文宗特设四院以处之”。

顺便交代一下,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时,文丰投湖自尽。以殉道的方式终结搜罗美女的使命,不知是讽刺还是揶揄。

相比之下,奕訢的意志品质则坚强得多。他在咸丰、同治和光绪年间,几上几下,始终不坠青云之志,成为开风气之先的贤王。

而咸丰的堕落与放纵,致使他三十一岁早亡,把江山扔给了六岁的载淳,为慈禧窃取权柄留下了活扣。

2、慈禧的胆识

咸丰十年(1860),农历八月的北国,秋意渐浓,天空蓝得有些悠远。散淡的细风,抹黄了草原,野山边的枫叶,也渗出了微红。然而,这熟悉而醉人的风景,只符合休闲随意的心境。

咸丰的心里能苦出酸水来,此时,他不过是一个亡命之君。

英法联军入侵,太平天国起事,让咸丰极为闹心。他索性把挑子撂给奕訢,自己去热河躲清闲。

八月初八的悄然离京,让咸丰成为大清帝国历史上第一位逃亡的皇帝。

所谓巡幸,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政治谎言,可以哄得了落笔的纸张,但却瞒不过自己凄凉的心境。随着玉玺一次次盖在条约的下角,咸丰一次次感受到被压扁的剧痛。

逃亡对于皇帝来讲,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可洋毛子来了,留下来等着囚辱吗?连天空盘旋的老鹰的叫声,似乎都充满了嘲弄。咸丰再也没有往年度假时快乐的心情。

皇帝的一辆銮车夹在大队人马中,从圆明园匆匆北行。

惠亲王绵愉、惇亲王奕誴、醇亲王奕譞、钟郡王奕詥、孚郡王奕譓、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宗室肃顺,军机大臣穆荫、匡源、杜翰以及后宫妃嫔,乘坐的都是临时征自民间的车辆。

叶赫那拉氏懿贵妃,差点颠出肠子来,她从来没有遭过这份洋罪。

懿贵妃根本不同意皇上巡幸热河。她认为,“皇上在京,可以震慑一切,圣驾若行,宗庙无主,恐为夷人踏毁”。

她还举例说,“昔周室东迁,天子蒙尘,永为后世之羞。今若遽弃京城而去,辱莫甚焉”。

出身官宦世家的那拉氏,是一个见识不凡的女人。咸丰身体虚弱。太平天国运动后,国事繁重,“常命其代笔批答奏章”。野心随着政治才能的增长,在懿贵妃的心里蔓延,让她“渐思盗柄”。

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认为,只要用心去决战,“洋人必不得入京”。

3、肃顺与慈禧的过节

此时,随着咸丰逃亡的懿贵妃,已经忘记了指点江山。崎岖不平的道路,将她颠簸成一个普通的妇人。

她看到负责内务工作的肃顺经过,要求换一辆结实点儿的车辆。肃顺數衍说,荒山野岭的,等下一站再说吧。到了休息地点,懿贵妃派人找到肃顺。

肃顺不耐烦地说:“皇上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管这个?”

没过多久,懿贵妃又看见肃顺经过,“涕泣乞请”换一辆车。

肃顺批评说,逃亡的时候,还讲什么享受?皇后坐的都是破车,你想逾制吗?

生性倔犟高傲的肃顺,打心眼里瞧不起二十六岁的懿贵妃。

肃顺,镶蓝旗人,郑亲王端华胞弟,排行第六。

为人聪明而有魄力,“接人一面,终生能道其形貌;治一案牍,经年能举其词”。

道光三十年,任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在端华等人引荐下,咸丰年间,先后任御前侍卫、礼部尚书、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等职。

肃顺主张从严治政,救弊以猛,亲汉疏满,先后查处科场舞弊案、户部舞弊案、军费报销案等,是著名的鹰派人物。

从性格上来说,肃顺是一个爱憎分明、讲究原则的人,“才识在满大臣中实无其比”。他看不起满洲贵胄,重用汉族知识分子,让宗室极为不满。

他对待贪官污吏喜用猛药,虽然“杀耆英、柏葰及户部诸狱”,从律法的角度讲,“诸人罪有应得”,但由于手段严苛,搞得人人自危,所以政治上很孤立。

在处理工作时,虽然点子不少,措施也很得力,但缺乏机动灵活。然而正是这种干练泼辣,赢得了咸丰的信赖,周围聚集了载垣、端华、穆荫、匡源、杜翰等一大批官员,人称“肃党”。

肃顺和懿贵妃早有过节。

有一阵子,咸丰宠信“汉女四春”,冷落了懿贵妃。派人一打听,据说是肃顺进献的。因为汉女不能进宫,就安排在了圆明园。懿贵妃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咸丰为了方便去圆明园,就从紫禁城修了条直通御道。

一次肃顺也走了这条路,被咸丰发现后抽了一顿鞭子。肃顺觉得皇上这么严厉,“必懿贵妃以言挑之也,遂衔恨懿贵妃甚”。

逃亡期间伙食供给跟不上,连咸丰也饱一顿饿一顿的。为了保证皇上能吃上稠的,后宫的嫔妃都喝了稀的,皇后不过就一菜一汤,外加一碗米饭。

有人向懿贵妃打小报告说,肃顺那里有不少好东西,大鱼大肉的。其实这些都是给皇上准备的。不明就里的后宫嫔妃,对不给她们肉吃的肃顺,恨得牙根都疼。

有人评论说:

“灭门之祸,起于饮食之微,可为叹息。”

虽然是以偏概全,却也很恰当。

如果肃顺能够谦恭点儿,多解释几句好话,抑或懿贵妃心胸再宽点,能够体谅别人的难处,日后的政局也不至于那么糟。

4、皇帝为何不愿回京?

八月十六日,銮驾抵达承德避暑山庄。咸丰下榻烟波致爽殿,慈安皇后和懿贵妃分住东西小院。

十七日,刚稳下心神的咸丰怕联军追击到热河,谕旨奕訢:

“昨复谕令相机办理,朕亦不为遥制,总期抚局速成,朕即可及早回銮,镇定人心,并保全亿万生灵之命。”

没想到,还没等他回去,咸丰百般惦记的圆明园,一个曾经留下很多诗情画意和蜂吟蝶笑的仙宫,在九月初五被“不解风情”的洋鬼子点了一把火。

十月初四,圆明园焚毁清单呈请御览,咸丰顿时心如刀绞,半天说不出话来。

九月三十日,吃饱、喝足、拿够的英法联军撤离北京。

十月初一、初二,奕訢和留守大臣敦请圣驾回京。

咸丰怕洋毛子再掉头回来,让奕訢等人别拿回銮说事儿:

“只顾目前之虚名,而贻无穷之后患。”

为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和屈辱,他还模糊巡幸与逃亡的区别,说到热河“度假”并不丢人,“系循祖宗旧典”,警告不准再提年内回京的话茬儿。

咸丰十一年(1861)大年初二,咸丰发表声明说二月二十三日回京。

不料二月二十二日,咸丰又改变了计划,说奕譞领衔奏请暂缓回銮,理由是皇上身体不好,等到秋天再说。

咸丰再三拖延,引起了奕訢和留守大臣的怀疑。

一定是肃老六(肃顺)搞的鬼,他是不是把皇上架空了?在奕訢和留守大臣看来,怂恿咸丰逃往热河,把自己留下来堵枪眼的,就是载垣、端华等人的主心骨肃顺。

三月初七,奕訢决定去热河看看是怎么回事。请示递上去不久,就被咸丰打了回来。咸丰说,见了面就会想起往事,对身体大大不宜。

驳回奕訢的请求后第二天,咸丰莫名其妙地追加了一道谕旨,告诉奕訢等王大臣:

“大阿哥(即载淳)于四月初七日入学读书,著李鸿藻为大阿哥师傅。”

奕訢看了这道圣谕之后,眼皮跳了好几下。

奕訢主持议和时,英法代表“议恭王绝席,令王公以下大臣皆跪迎”,目的是试探对立奕訢为帝的态度。大学士周祖培没见过这阵势,吓得腿肚子抽筋。在陈孚恩的痛声斥责下,英法代表这才作罢。

消息传到热河,肃顺等人认为,肯定是奕訢在演戏,联合外人要挟朝廷。

将载淳上学一事告诉奕訢,被赋予了这样一层政治意义:

我这个位子后继有人,你老六别痴心妄想。

从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文件中,奕訢读到了一种透骨的寒意。

还没等回銮,咸丰就病倒了。六月初九,是咸丰三十一岁万圣节。他早晨起床后,祭拜了列祖列宗的画像,然后接受群臣的朝贺。接着,在行宫大宴群臣。吃完饭后,又忙活着看戏。中午的时候,咸丰感觉身体不舒服。晚上,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咸丰,再也经不起折腾,软瘫在了床上。

七月十五日,身体处于崩溃边缘的咸丰,吩咐“如意洲花唱照旧”。三十一岁的咸丰万万没有想到,这居然是他一生所看的最后一场戏。

而此时,一场更加残酷而热闹的舞台剧,正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过程和结果,悄悄拉开了帷幕。

5、“八大臣辅政”机制

七月十六日,咸丰在弥留之际,忽然变得“聪明”起来。这个庸碌怯懦的皇帝,玩了平生中自认为最漂亮的一次政治游戏。

而正是这一小手腕,将大清帝国投入了权争的泥潭。

当天上午,咸丰几次陷入昏迷状态。子初三刻(晚上11点45分左右),咸丰苏醒过来。

他感觉自己油尽灯枯,立即召集随驾大臣,开始安排交接班工作。至于谁来接班,其实毫无悬念。咸丰虽然好色,但生育能力差,只有载淳一个儿子,出自懿贵妃。

六岁的载淳无法理政,如何保证权力的顺利过渡,是咸丰必须解决的中心环节。

当晚,咸丰已经提不动笔,由大臣代写,发了两道谕旨。

第一道谕旨是,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奉朱谕:

皇长子载淳,著立为皇太子,特谕。

第二道朱谕是,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奉朱笔:

皇长子载淳,现立为皇太子,著派载垣、端华、景寿、肃顺、穆荫、匡源、杜翰、焦祐瀛,尽心辅弼,赞襄一切政务。特谕。

两道谕旨颁布没多久,也就是十七日卯时(早晨5-7点),咸丰驾崩。

第一道谕旨没什么特殊之处,无非是明确自己的接班人。

所有的政治玄机,藏在第二道谕旨里面。而且,由于是大臣代笔,成为引爆权力斗争的按钮。

在这份不足60字的遗诏里,咸丰给自己的儿子构建了一个“八大臣辅政”机制。

辅政机制本身并没什么创新之处。

顺治和康熙初年,由于皇帝年龄小,曾相继出现过多尔衮、济尔哈朗和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辅政的局面,但也造成了多尔衮和鳌拜“欺负”小皇帝的现象。为杜绝下属架空“一把手”,咸丰将辅权分散化,一口气任命了八个辅臣。

6、盯防重点奕訢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八大臣名单里,叔伯、兄弟、子侄一个没用,全用了些外人。

其实,咸丰根本没有想过用家里人,而且分权也不是根本目的,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多用外人,集体对付一个家人。

即使咸丰再愚蠢,他也明白当前的权力格局,是所谓“三边一点”,即热河的肃顺、北京的奕訢、皇后和懿贵妃这“三边”,以及以接班人载淳的“一点”。

在“三边一点”格局中,最重要的让三边彼此牵制,保持稳定,将权力过渡到“一点”载淳手里。

在权力的三边中,咸丰最担心的是奕訢。

从做皇子时,咸丰就知道奕訢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击败这个竞争对手,在杜受田的指导下,咸丰装呆卖傻,可谓挖空了心思。

咸丰当上皇帝以后,奕訢还不老实,百般挑战他的权威。咸丰一气之下,把奕訢调整出权力中枢,让他靠边站了六年。

任命他全权处理外交事务,无非是利用奕訢的个人能力,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咸丰从来就没有真正信任过奕訢。

这么多年来,咸丰提拔和重用肃顺,固然是看重他的理政能力,用起来比较顺手,也非常省心,根本目的还是为了压制奕訢。

自己一旦撒手而去,仅凭载淳这个小家伙,肯定镇不住奕訢,搞不好就会出现多尔衮第二。

所以,必须借助肃顺等八大臣对抗奕訢。

看住奕訢这枚炮以后,咸丰又落下对付肃顺这匹马的棋子。

7、平衡术的威力

为防止辅政八大臣越权,他谕命皇后钮祜禄氏掌“御赏”印,懿贵妃叶赫那拉氏代载淳掌“同道堂”印,“凡应用朱笔者用此代之。述旨亦均用之,以杜弊端”,以达到相互牵制的目的。

需要注意的是,懿贵妃只是“代”载淳掌印。皇后钮祜禄氏位居中宫,与世无争。而懿贵妃喜欢从政,热衷于吆五喝六,引起了咸丰的不满。

他曾向肃顺表示,为防止她以生母的身份,挟持载淳临朝处政,打算效仿汉武帝“钩弋故事”,将她处死,肃顺吓得没敢接茬儿。

这话传到懿贵妃耳朵里,以为是肃顺拨弄是非,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但这一想法,足以让懿贵妃夹起了尾巴。咸丰临终前,她抱着孩子哭哭啼啼,搞得咸丰不忍下手,最后作罢。

正是这两枚咸丰自以为得意的印章,埋下了破坏政治格局的祸根。捏着顾命文件的肃顺,并没有把这两枚印章当回事儿。

肃顺是顾命八大臣的带头大哥。咸丰驾崩后,肃顺这帮子人的政治策略是,看住上家奕訢,防住下家懿贵妃。

十七日,赞襄大臣成立了治丧委员会。该委员会由热河的瑞亲王仁寿、醇郡王奕譞、协办大学士肃顺、军机大臣杜翰和工部尚书绵森,以及北京的豫亲王义道、恭亲王奕訢、大学士周祖培、吏部尚书陈孚恩和尚书全庆组成。

怕奕訢等来热河后对自己不利,肃顺等人只让陈孚恩一人来热河,而其他人则被留在北京,实际上是取消了治丧权。十八日,北京接到了立皇太子和赞襄大臣的谕旨,奕訢猜测咸丰可能病危,请示赴热河,被肃顺阻止。

肃顺也嗅到了来自懿贵妃的政治威胁,对她则采取了贬抑策略。十八日尊钮祜禄氏为母后皇太后,即慈安。十九日才尊叶赫那拉氏为圣母皇太后,即慈禧。

封号前后之分,显示了嫡庶之别。载淳是自己生的,亲妈却是别人,政治待遇的细微差别,让慈禧一肚子气。

“风闻两宫不甚惬洽,所争在礼节细故”。

为了借助慈安压制慈禧,肃顺等人故意在待遇和礼节扬东抑西,让她们相互对抗。

在肃顺眼里,奕訢才是最大的政敌,只要他不来热河,自己就能牢牢控制住局面。而且,慈禧毕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两个女人正因为待遇问题闹不愉快,哪有时间和自己抢夺权力。

8、“两枚印章”的重要性

肃顺等人自己为得计时,慈禧拿着印章出手了。

二十日,两宫皇太后主动召集赞襄八大臣开会,要求商量谕旨的拟呈改颁和人事的任免及赏罚。

文件和人事是最高权力的牛鼻子,抓住了这两个关键环节,才能掌握实权。慈禧一出手,就直击权力的要害。

肃顺等人感到很奇怪,不耐烦地说,这还要讨论吗?

谕旨我们写,你们只管盖章,注意不要改动。

另外,大臣的奏章你们也没有资格看。如果没有人事任免权和文件把关权,自己就成了橡皮图章,两宫太后坚决不同意。双方纠缠了四天,不知是肃顺等人经不住软磨硬泡,还是根本没把这两个女人放在眼里,居然同意两宫太后的要求。

双方约定:

奏章太后要过目,谕旨要盖章后再颁布,不仅任命尚书、侍郎、总督、巡抚要经太后裁定,任命其他官员也要太后同意。

按照咸丰的谕旨,并没有明确规定权力的分工。两宫太后凭借印章,争取到了领导权。

这是一场非常关键的斗争。

这场斗争,不但让慈禧站稳了脚跟,获得合法的从政权,而且将咸丰构建的辅政机制,转换成垂帘与辅政并行机制。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我们不得不说,肃顺等人没弄成开门红,倒先来了个开局黑。

肃顺等还有一个没有想到而更可怕的事情,慈禧派出的使者,早已经悄悄进了北京。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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