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军阀的自我定位:认不清自己,看不明变迁

发布时间:2023-04-02 18:21:54 发布人:hao168

北洋大时代道德篇(三百八十一):一疑一信相参勘,勘极而成知者,其知始真。在北洋史上,军阀们其实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毕竟连玉帅吴佩孚都曾说过“军不称尊,何以成阀”之言。不过相较于这种功名禁锢之下的妄言,大

北洋大时代道德篇(三百八十一):一疑一信相参勘,勘极而成知者,其知始真。

在北洋史上,军阀们其实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毕竟连玉帅吴佩孚都曾说过“军不称尊,何以成阀”之言。不过相较于这种功名禁锢之下的妄言,大多数军阀中的“草头王”更倾向于“刮地皮”这样的实际利益。所以在“真实的北洋军阀不都是卖国的”一文中,曾看到“现在才明白在那些北洋军阀中同样有狰狰男儿,同样有忧国汉子,同样有高尚长者。”读到这儿,不禁令人哑然失笑。此“狰”非彼“铮”,两个字意思大不同。“铮铮男儿”误成“狰狰男儿”,面目确实真够吓人的。铮铮,本是金属撞击声,比喻刚正不阿。狰,古代传说中的异兽,有凶狠之意,如“狰狞”。所以对于北洋军阀之定位,也算是歪打正着。

其实,溯源“北洋”,从第二次鸦片战争后,清廷“与外人约定五口通商,河北、江南两省,向称南洋、北洋,自后两江总督,为南洋通商大臣,直隶总督,为北洋通商大臣。”北洋之谓,一转而为清朝官职概念。北洋大臣的设置,也是清朝中枢向地方交出对外之权柄,以及从南到北位移的过渡,如在李鸿章之手,天津的屏障外交作用得以充分发挥。但是到袁氏的“北洋集团”,含义之变迁,已经更多地具有了团体之命意,进而成为庙堂执缰集团的称谓,如北洋元老王士珍与人通函,常用“我北洋团体”之句;王占元在公庭广众中,自称“我们北洋派”。

但是在甲午战后,袁氏编练新军,然袁并不能称“北洋”。北洋大臣是直隶总督的专属,时由荣禄等担任,袁不能越级妄称。小站所练初为“定武军”袁接办后称“新建陆军”,当时并无“北洋新军”称谓,这是后人追溯北洋军阀之定位时所附加上的,“之有新军,始于北洋”。只是自袁开府北洋后,北洋崛起,盘根错节。基于上述分析,不难体会“北洋军阀”之定位,虽然在历史变迁中多有变迁,但“北洋”所承负的内容,不可仅以“军阀”之一端予以评判。战火纷起、中枢频更之非常之像,并非“黑暗”之一语所能尽。

北洋军阀时期,虽有宦海之中的尔虞我诈,以及北洋团体以武力为核心,却并非纯粹的武夫当国,其人才汇集远远溢出武夫之范畴。一时北洋文治之盛,也概莫能比。尤其清末民初的欲望泥淖中,水潜舟破,扛纛人之压力自然非比寻常。虽然北洋武夫之力量举足轻重,在庙堂之上拥有绝对的权柄。但是北洋文治力量亦不可轻忽。吴虬即称:袁开府北洋,北洋幕府所罗致,遂有以北洋中枢为中心之主张,以及乃有“北洋派”三字出现。自此,北洋军阀成为树大根深的庙堂团体,随着坐稳江山,也逐渐故步自封,迷失自己,进而在南北角力以及内耗的道路上分崩离析,终成南柯一梦。

参考资料:《北洋军阀史》、《菜根谭》、《北洋一词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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