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罕入侵新疆,清朝派兵则逃,道光的抠门,如何让清军不敢追击? 我是棠棣,一枚历史爱好者。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君子一世,为学、交友而已!1830年秋冬之际,浩罕纠集和卓玉素普
浩罕入侵新疆,清朝派兵则逃,道光的抠门,如何让清军不敢追击?
我是棠棣,一枚历史爱好者。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君子一世,为学、交友而已!
1830年秋冬之际,浩罕纠集和卓玉素普入侵南疆,清政府对此在精神上和物质上都是毫无准备的。
1、自大的代价
那彦成受命主持南疆善后事宜时,曾派人多方调查浩罕“实际情况”,并向清廷报告:
“浩罕不过八大回庄,一切兵刑钱谷等事漫无纪律,断不能为我边患”,“该夷以弹丸黑子之区,界居天朝屏翰之中,衰败孤立数亡之不暇,万不能安生他念”,“据称这两年断绝贸易,浩罕狠过不下去”,其“削弱不振”,完全可以“听其自毙”。
其时浩罕使节萨木占低声下气地乞求通商,然而这只能助长清之封疆大臣的盲目轻敌的傲慢情绪。
那彦成以为“该夷近来情形较之上年五月间遣人前来,实已逐渐稽服,不敢大言不惭”。
他就一心等待浩罕就范,在军事上竞毫无准备。
那彦成去职后,主持南疆军政的参赞大臣札隆阿更是狂妄轻敌。
浩罕秣马厉兵,跃跃欲试,战事己迫到眉睫,阿奇木伯克伊萨克一次次地报告卡外“贼警”:
六月初二(1830年7月21日),萨雅克部布鲁特比伊里斯满底递文说:浩罕伯克将张格尔之兄玉素普偷运到浩罕;
六月底,伊里斯满底又来信称:和卓玉素普已至浩罕,预备人马欲往喀什噶尔滋事;
七月廿七日(9月13日),伊里斯满底又报告:浩罕人不安稳,要往喀什噶尔;
又,冲巴噶什布鲁特头人买玛柯等陆续报来,和卓玉素普往浩罕来,实有抢喀什噶尔之心;
八月初三(9月19日),提提爱曼比拜哈提报告说,浩罕人马已到其收地,预备东西到喀什噶尔去;
八月初七(9月23日),莫吉地方奈曼爱曼头人热依木胡里、阿布都拉等再次报告浩罕军队的行踪;
八月初八(9月24日),即浩罕入侵前夕,又有冲巴噶什头人木拉特,小阿图什阿奇木阿布都爱孜斯的警报。
此时伊犁将军玉麟也通报了境外动荡局势,要札隆阿采取紧急防卫措施。
可札隆阿皆不信,反指责:玉麟“词涉张皇”,且奏道:“南路如果有事,唯臣是问!”
2、浩罕进攻喀什噶尔、英吉沙尔
道光十年八月初九(1830年9月25日)夜,浩罕兵扑喀浪圭卡伦,拉开了入侵战争的序幕。时形势紧迫,帮办大臣塔斯哈出动。
伊萨克以马队太少不可轻出再三劝阻,塔斯哈告之:
“六月内具奏卡外无事之折,尚未批回,现已有贼,当时参赞(札隆阿)不听我言,致有今日”,遂引马队120名先往喀浪圭卡伦抵御,副将赖永贵领兵1600名赴明约洛夹剿。”
十一日,塔斯哈中敌伏兵阵亡,敌势愈盛。十二日札隆阿咨调伊犁、叶尔羌、乌什、阿克苏官兵并哈喇沙尔土尔扈特兵1500名星夜前来救援,并下令将喀什噶尔回城外民房全部烧毁,又将驻回城及七里河堡兵全部撤回汉城固守。
是日,英吉沙尔阿奇木伯克斯底克从逆叛乱,回城失守。十三日,浩罕围攻喀什噶尔回城,是夜回城失守。
十四日起,浩罕兵数万围攻喀什噶尔汉城,不克,于是在城外扎营,四面筑台、架炮轰击;掘深壕、地道,用地雷炸;堵坝蓄水,引水淹;架云梯以强攻,一直围攻至十一月初。
八月十五日起浩罕兵数千击鼓攻英吉沙尔汉城,亦以炮台轰,引水淹,终未克。
八月二十日,浩罕向树窝子窜出,抢掠叶尔羌至阿克苏之间的阿克萨克玛拉尔诸台站,企图切断叶尔羌与阿克苏之间的联系。
八月二十五日浩罕纠众万余人扑叶尔羌回、汉两城,驻札大臣壁昌动员全城维、汉兵民备起抗击,城内的巴达克山、乾竺特、巴勒提外国商人也组成马队配合作战,击退了浩罕兵的一次又一次攻城。
八月十日,另有一支浩罕军队侵入帕米尔高原上的色勒库尔,将阿奇木伯克迈玛沙及其财物、家属抢去。后舒克舒庄五品伯克萨依特领回兵将来犯之敌击退。
八月起,喀什噶尔汉城、英吉沙尔汉城、叶尔羌汉城、回城孤军奋战,始终屹立,一直固守到十一月初清援兵至。
浩罕兵伤亡惨重,仅抢占喀什噶尔、英吉沙尔两回城。
3、清廷的各路援兵
清廷接到浩罕入侵的六百里加急驰报后才仓促应付:
复授大学土长龄为扬威将军兼钦差大臣,由北京启程赶赴新疆总督军务,并又一次连连降旨征调各路援军近4万名(其中伊犁兵5000,乌鲁木齐兵3800,土尔扈特兵1200,四川绿营兵6000,陕甘绿营兵2万余,吉林、黑龙江及陕甘满兵4500),驮马18000,雇办驼近2万头。
九月十二日(10月17日),伊犁参赞大臣容安已率部先抵阿克苏,但他“坐拥重兵,畏葸不前”。
十月初,阿克苏附近已聚集各路兵马万人,容安仍贪生怕死,将主力布防在乌什和阿克苏附近的萨雅克台、浑巴什台、哈尔塔拉、托胡拉一带,只派遣了一支3千余兵民的救援部队绕道和田再转叶尔羌。
临行前,容安还嘱咐,到叶尔羌后“宜进即进,宜守则守”,等待后路大军由阿克苏会击进剿。
道光帝得知十分震怒:
“此番调援,原为保汝等之狗命也”,朱批曰:“可恶、可恨,坐失机宜者,首容安”。
这支部队行程缓慢,十一月初四日,方抵叶尔羌城南40里的玉河大桥,打退了守桥之敌五六百,次日捣叶尔羌城东南敌营,叶尔羌城始解围。
浩罕兵见清援兵将至,声称浩罕有事必须回去,约于十一月初九日(12月23日)逃窜出卡。
六天后,即十一月十五日(12月29日)清先头部队开进喀什噶尔,此时已不见浩罕兵踪影,而胡超、杨芳统领的主力部队尚在英吉沙尔、巴尔楚克、阿克苏一线,内地赴援数万大军更在遥远的途中。
伊犁将军玉麟急上疏:“贼势涣散”,“请停止续调四川、陕甘兵”。 实际上浩罕兵与清军救援部队主力还未接触,即窜出卡外,这场战争归根结底是浩罕对南疆打了就跑的窜扰。
4、无耻的骚扰
1826年张格尔骚乱时,浩罕也参与其事,总地说来,只是起帮凶作用。
1830年事件的元凶则是浩罕入侵军。
浩罕入侵军大约在2.5万至3万人之间,由浩罕宰相明巴什阿哈胡里(一说是浩罕伯克义兄弟,一说为其妹夫)、伊散巴图鲁(又叫“爱散”或“爱萨”)、木萨、伊敏列什克尔(浩罕伯克舅父)、列什克尔胡什伯克、热加普、西里布列什克尔(浩罕伯克之岳父)等统领。
张格尔之兄玉素普也加入了入侵者行列,但这改变不了这场战争的性质。
当时玉素普流落在布哈拉。据俘获头目库图鲁克供认:
迈买底里汗说,“必得把玉素普霍卓接来作头目,往喀什噶尔去才好”,就派人去布哈拉把玉素普偷偷接来。
迈买底里汗对玉素普说:“你兄弟张格尔被天朝杀了,你该到喀什噶尔报仇去”。
玉素普说,“我无钱使用,带几百人怎么去呢?”迈买底里汗说:“你的钱、人、衣服、口粮,我都管著”。
显然,玉素普在浩罕入侵军中充其量为一附庸,他对自己的地位也不满意,后来逃回浩罕还大发牢骚:“我上喀什噶尔去,连一个高粱馕都不值,明巴什他们都看我不好”。
事实上,浩罕封建主对我南疆的窜犯,完全是明火执杖的强盗行径。
俘虏供词证实:
当时喀什噶尔、叶尔羌一带城乡被“抢掠一空”,“抢去的银钱东西,逐日夜晚用二十只、二十五只驼不等,往浩罕地方驮运…把运出的东西都交给安集延王子”。
如此盗匪,当然得不到维吾尔、柯尔克孜人民的拥护。
伊犁将军玉麟就报告:
“喀什噶尔黑帽回子(黑山派)多不从逆,有逃往阿克苏者。其白帽回子(白山派)亦不尽从”,“喀什噶尔白帽及朵兰回子虽经附逆,多系逼从,与六年(1826年)西四城全失…其情形迥然不同”。
后来清军驱走浩罕侵略军,长龄将军抵达喀什噶尔时,当地维吾尔民众于数十里外夹道欢迎。
这从另一个侧面也进一步证实,浩罕侵略军是很不得维吾尔民心的。
5、长龄的进剿方案
道光帝在对浩罕政策、南疆善后问题上并没有始终一致的坚定立场。他任用那彦成就是希图用强硬手段镇慑浩罕,但浩罕非但没有就范,反而以兵戎相见,数万入侵军竟打到喀什噶尔、叶尔羌城下,这就不能不使清朝大为震惊。
伊犁将军玉麟就坚决主张对浩罕用兵,他说:
“于征剿南路官兵外,另请简派熟谙行阵之大员,管带精兵二万,出关后分路直来伊犁。即由伊犁出卡,先灭塔什坦伯克部落,直下吹、塔拉各城进剿浩罕,捣穴歼梁,与南路同时夹击齐攻,俾使浩罕腹背受敌,庶可净扫贼氛,永除边患”。
玉麟的分路夹击进剿浩罕之计对清廷是很有吸引力的,道光阅奏说:
“此计早在朕心思维已久。如尔等所议,乃攻心之计,一劳永逸,久治长安之思,使人观之孰不以为然?”
但是,其时的大清朝已无可奈何地衰落下去了,道光帝经再三思虑后否决了这一激烈的决策。
但是,道光十一年清当局面临的回疆善后问题,要比道光八年时要严峻得多。
彼时制造动乱的元凶张格尔已被俘获,回疆大局似已大定,而此时启衅祸首是边外一个“桀骜不驯”的外夷,它还不断声言,待马肥麦熟再来滋事。
道光六年清调兵遣将,一鼓作气全歼张格尔叛乱势力;而数年后于千里、万里外再发重兵,及至南疆,浩罕兵马已全窜出卡外,清军虽然收复了失地,但侵略者的主力丝毫未损。
清重兵只要一撤,浩罕兵随时都可卷土重来,这种“兵到贼遁,兵撤贼来”的局面,颇使清政府有进退维谷之难。
到底是进剿还是退兵?道光帝让道光十一年(1831年)七月,清廷接到长龄、玉麟会商后提出的善后计划。
长龄等认为:
此次入寇与张格尔叛乱不同:一是人民“畏贼骚掠,助顺守御”;二是“兵未至而贼先逃,兵久驻而贼无一获,战守俱无常策”。
而增兵广屯之议,“言之似易,行之实难,即收效亦在数十年之后”。
仿土司以西四城交付阿奇木伯克的办法更是行不通,他主张重兵固守,其要点是:
1、移参赞大臣于叶尔羌,该地地广户繁,可多驻官兵,距喀城不远不近,适中扼要,足为控制;再于喀什噶尔、巴尔楚克驻有总兵,英吉沙尔设领队大臣。
2、请于西四城额兵6000外,再增兵6000,共满汉兵12000,兵力布署为:
喀什噶尔3000;英吉沙尔1500;叶尔羌6000;和闻500;巴尔楚克向不驻兵,现驻3000。
3、粮饷来源:于各省绿营兵额内暂裁2%,每年省出银30余万两,所有添防兵6000名经费,即在此项节省银内支付,有高无绌。
从军事角度上看,这该是较完美的方案。
如果说,喀什噶尔、英吉沙尔、叶尔羌三城成一小犄角,那么喀什噶尔、叶尔羌、巴尔楚克三大重镇则又成为一大犄角,是为大犄角套小犄角;这连环套犄角又通过巴尔楚克、树窝子与阿克苏东四城相呼应联结,自成一个背倚东四城的以参赞驻地叶尔羌为核心的完备防御体系。
长龄作为二次平定回疆动乱的军事统帅扬威将军,完成这一方案也是绞尽脑汁的。
在这一点上,长龄无疑要比军事上无所作为的那彦成棋高一着。
惨痛的经验和教训也迫使清军政当局必须在军事上认真对付浩罕的挑战。
长龄方案的优点是,一旦浩罕再犯,这个防御体系本身就可应付,一般不必依赖千里、万里之外调援兵。
问题是驻兵规模远远超过以往任何时期,这将是个空前庞大的驻兵方案。
实际上,长龄方案,分驻喀、英、叶、和四城计11000,加上巴尔楚克共14000,这一数字将是道光九年(1829)的2倍,道光六年(1826)的5倍,乾隆四十二年(1777)的7倍。
6、道光为何不满意?
道光对长龄整个方案中最难以接受的就是这个增兵计划,他极不满地谕示长龄:
“综阅该将军等奏议,不过添兵堵御,添官经理,皆寻常计划,何人不能?溯查乾隆年间,…六十余年,久安长治,从未议及增兵。如果必须添兵以壮声威,当日诸臣,早经议及,何待今日。且从古以来,未见有竭内地之兵力,堵御四夷,而又能行之久远者…将国家有用之经费,为外夷无益之张罗,实不值如此办理”。
他勒令长龄大规模缩减其驻兵人数。
道光的意见是:
喀什噶尔1000,叶尔羌5000,巴尔楚克2000,和阗、英吉沙尔均毋庸添兵,总计8000,与道光九年时的规模差不多。
长龄不愿接受,力辩道:
“近因边臣抚驭失宜,致有外寇犯卡之事。今既不战而守,必须壮我声威,严我边备,贼再来即痛加歼剿,无庸内地征调,贼知惧则随宜酌撤,以图渐复旧规”。
长龄再次调整自己的布兵方案,减兵2500,但仍坚持驻军万余名。
道光帝勉强同意了长龄这一方案,但仍不住叹息:
“兵虽不虚增,帑虽归实用,总是分损内地精华,置于边外之极地,以御去来不定之丑类,终非久计”。
总之,道光一再与长龄为增兵额数讨价还价,实在为国库空虚,兵费粮饷无着落所逼。清在康雍乾三朝盛世期,库存银总在5000万至7000万两之间,相当全国一一年半的收入。
乾隆历次战争,直接军费在1亿两以上,国家财力和物力因此大损。
嘉庆以来,国家财政更是每况愈下,每年军费开支达1000万两,仅为镇压白莲教,前后即动用军费1亿两之多。道光年间西北边疆动乱起,军费负担日益沉重。
清政府实在不能忍受这样沉重的财政负担。 清廷既不敢发兵与浩罕打到底,而固守边陲又面临如此严重的财政困难,为了挣脱这种困境,对浩罕媾和已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
7、清朝与浩罕的媾和
清与浩罕媾和道光十一年正月十五日(1831年2月27日)长龄要求参赞哈朗阿查办的第一件要事是媾和,长龄认为与浩罕媾和的最基本条件是:
一,擒献博巴克;二,浩罕伯克具禀认罪。
其实,此时浩罕封建主的日子也不好过。表面上他们气焰嚣张,让人传话说:
“我差了三次额尔沁去,都赶回来了。布噶尔去的额尔沁,又赏茶叶,又赏元宝。我因此给玉素普和卓凑人抢喀什噶尔去。我们两家仍照从前和气才好,若不和好,三两月间我把这里十二岁以上的人都带往喀什噶尔去”。
实际上,面临清朝重兵云集喀什噶尔——阿克苏一线,浩罕封建主未免有些张皇失措。
据说浩罕向俄罗斯求救,进献象一头,但浩罕使者的请求遭到拒绝。
道光十一年正月,阿赖地方布鲁特头人报告,浩罕曾差人到达尔瓦斯部去。
达尔瓦斯伯克说:
“从我的祖父我父亲到这时候,常打发人上喀什噶尔去给参赞大人请安。我是大皇上所属的人,我们不管你们浩罕的事情”,就把浩罕差来的人打发回去了。
浩罕还曾向布哈拉借兵。但布哈拉“以不敢轻惹天朝之言回复”。这样处于孤立无援境地的浩罕也不得不向清求和。
道光十一年(1831)七月,浩罕使者密孜依斯等到达喀什噶尔,呈递信帖,清政府亦派五品伯克迈买热依木、依山阿吉与浩罕使同行,赴浩罕交涉媾和事宜。
可浩罕使一去多,杳无者信,清当局求和心切,主意一变再变。
十月底,迈买热依木从浩罕返回。
报告:浩罕管事明巴什·阿哈胡里的态度非常蛮横。他答应放回掠去民众,就是不肯交出罪犯博巴克。
还曾把迈买热依木一行关押了两天,最后将依山阿吉扣下作人质,让迈买热依木回去传话。迈买热依木对长龄说:“我看他们别无他意,只要通商、免税并想将安集延的田产茶叶仍行给还,就没事了。”
长龄闻此当然十分恼怒:
“该夷帖恶不悛,夜郎自大,其贪狡殊为可恶”。
道光十二年(1832)二月,浩罕使吊噶尔拜、迈玛特哪海递上浩罕伯克来禀,正式提出四项条件:一,通商免税,二,发还抄没田产、茶叶;三,准设商目;四,赦免张格尔余党。
吊噶尔拜保证:
“以上四件事若是准了,我们伯克同众头人各具团结进表求恩,永远恭顺天朝。这是我们伯克的一片诚心,再不改悔”。
长龄一面回谕浩罕伯克:
“所请之事,前三件都可恩准”,至于赦免张格尔余党一件“臣下不敢做主,必须奏恳大皇帝施恩听侯旨意”。
道光十二年三月十三日(1832年4月13日)谕:“一切如其所请”。
就这样,清与浩罕实现媾和了。但这完全是在清朝的妥协、退让的基础上实行的,其后果是极为严重的。
从此,浩罕贵族益发骄横,其军队甚至侵入塔拉斯、阿赖、帕米尔地区,清政府面对浩罕咄咄逼人的侵犯,一味妥协、退让,致使中国大片领土一度被浩罕侵扰、蹂躏,造成严重后果。
几十年后,沙俄侵略军挺进中亚,征服浩罕,步浩罕侵略军的后尘侵入到这些地区,以武力最终割去新疆西部大片领土,并不是偶然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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