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政府有多腐败?曾国藩回家路费都没有,慈禧却每天花二百两白银

发布时间:2023-06-04 10:54:07 发布人:hao168

清朝崛起于关外的白山黑水之间。因为是“小兵临大国”,从马背上得来的天下。清初统治者很是励精图治,不过百余年时间便创下了堪比汉唐鼎盛时期的康乾盛世之景。据考察,乾隆末年时,中国的经济总量位居世界第一位。

清朝崛起于关外的白山黑水之间。

因为是“小兵临大国”,从马背上得来的天下。清初统治者很是励精图治,不过百余年时间便创下了堪比汉唐鼎盛时期的康乾盛世之景。

据考察,乾隆末年时,中国的经济总量位居世界第一位。

这样一段蔚为壮观的经济大兴之势,却为何在短短的一百多年时间里就落后于西方国家,甚至在坚船利炮面前显得格外不堪一击?

固然朝代的兴衰起伏是必然的规律,但短时间内的巨大落差仍让人深觉触目惊心。

在清初统治者一百多年来兢兢业业的统治下,从康熙中期开始,清朝步入了一个海清河晏、国泰民安的鼎盛时期。

疆域领土比之明朝时期扩大了一倍以上,乾隆末年的人口数更是从清初的9000万人口增长到了3亿之多。

康熙初年尽管经历平三藩之战,军费耗资巨大,但后期国库存银仍然不下千万,有史书称“户部库存者,恒不下数千万。”

经济的繁荣使得曾经兢兢业业的乾隆皇帝逐渐懈怠,开始沉溺于自己既往的功绩。

乾隆曾六巡江南,沿途游山玩水。地方接待的官员则大兴土木,努力营造出奢靡喧嚣的排场。

部分王公贵族和商人趁机敲诈百姓,贪捐派差,肆意地掠夺民脂民膏,一时间纸醉金迷贪污受贿的风气席卷开来。

而极受乾隆宠信的大臣和珅,更是以擅长结党营私、贪污腐败著称。

据说,在查抄和珅府之后,民间还流传出了“和珅跌倒,嘉庆吃饱”的谚语。足以见得和珅把控朝中大权的23年间,中饱私囊贪污了多少钱财。

嘉庆年间出任两淮盐政一职的满人阿克当阿,在任期间搜刮掠夺的财产不计其数,在当地称得上是豪富无敌,百姓私底下甚至给他取了个“阿财神”的绰号。

而曾经历经道光、咸丰和同治三朝的地方官,曾经出任江西藩司的张集馨,在其《自述年谱》中更是坦言道,那时的官吏,但凡是手里有些实权,便几乎没有不贪赃枉法的。在他曾经做官待过的省份,每个省都会挪用公款中饱私囊。

如此触目惊心的数字在张集馨的笔下不过平常,足以见得当时清廷官场内贪污风气是何等的肆虐猖狂。

据查证,乾隆四十二年的国库储备尚且有八千万余两,但嘉庆三年时的存银已经锐减到不足两千万两,道光三十年时甚至仅有八百九十六万余两。

嘉庆、道光年间已经呈现如此的颓唐之势,到晚清末期,贪贿之风更是甚嚣尘上了。

曾国藩就出生在晚清日渐没落的乱世之中。

当时,社会矛盾尖锐,列强虎视眈眈,而清廷内部却极端腐败,封建王朝的统治摇摇欲坠。

可以说,“中国封建制度古老的船体,在历史潮水二千多年来的浸泡与冲击下,已经从里到外彻底的腐朽了。”

曾国藩出身于耕读之家,五岁时接受启蒙,随后进入私塾读书,学贯百家。

他二十六岁时便高中进士,当选为翰林院庶吉士。

翰林院庶吉士是明清时期特有的官职,是从当年的高中进士的学子中挑选有能力者充当,授予皇帝近臣的身份,负责起草诏书一类职责。

明朝著名的内阁首辅张居正,以及后世备受赞誉的北大校长蔡元培,便都曾是庶吉士出身。

曾国藩最初进京赴任时,浑身上下甚至凑不出上京的路费。无奈之下只能向好友借钱,他曾在自己的笔记中写道,“向大启借钱为进京路费,大启已诺。”

曾国藩在做七品京官时清代时,七品京官年俸为45两。除此之外,每两俸银额外再配比一 定的禄米,折合一年收入22.5石禄米。这便构成了曾国藩全部的经济来源。

当时,一石粮食价值1两5钱4分银子,以这个数值计算,曾国藩一年的收入总计约为124两6钱5分。

以此为换算比例进行计算,可以发现曾国藩一年的年总收入不过两万一千余元。

折合为月薪收入,不过一月1765元左右。

如此微薄的薪水,连曾国藩在京的衣食住行都难以满足。

据史料考察,曾国藩在道光二十一年八月时搬到了绳匠胡同居住,每月租金需要花费二十千文,也就是13两多的白银。

尽管清朝倡导过官员低薪制,但所谓的“低薪”竟是如此微薄,甚至难以支撑京官养家糊口的俸禄,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曾国藩在京一路高升,任京中高官七年有余,可位高权重如此的他,居然连回乡探亲的路费盘缠都凑不出来。

曾国藩调侃自己有三难:其一便是在京欠账五百多金,无力偿还;而往返回家的路费还需要四百金,更是难以筹措。

其三则担心自己归乡时间久,职位被他人递补空缺,待自己归来后一时没有职务在身,只能在京中闲住。

其实不难看出,曾国藩自己纠结苦恼的三难,归根结底都是和自己生活拮据有关,终究绕不开“窘迫”二字。

张集馨笔下的各个省份每年贪墨的官银便有数百万之多,身为朝中重臣曾国藩却在为几百金困扰烦心。可见,清末官场中清浊两派泾渭分明的对比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就连身患奇痒难熬的先天性“莽鱗癖”,曾国藩也因为没钱买药,只得采用盐水浸泡的土方法勉强止痒。

如此窘迫的情景出现在位居一品官职,曾任“天下第一肥缺”两江总督的曾国藩身上,着实让人跌破眼镜。

可惊诧过后,却又让人肃然起敬。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是清末官场的真实写照,可曾国藩却一贫如洗,清廉立世。甚至在曾国藩故去后,他的儿子还需要四处借钱才能给家人治病。

尽管此时的清朝已经不复当年康乾盛世的壮景,但也不至于沦落到此般田地,为何不贪不腐的一品大臣会家徒四壁,穷困至此?国库里曾经丰厚的积银究竟去了哪里?

晚清朝政的贪腐混乱,从贯穿曾国藩一生的清贫窘迫中足以窥见一斑。

所谓“上之所好,下必效之”,当贪污受贿演变为官场中的常规时,多半与居高位者的带头行为不无关系。

慈禧崇尚奢华,又喜爱各种新奇事物。在处理国事的闲余,她还时常邀请外国使节、官眷夫人入宫参加宴会,每每花销巨大。

据记载,慈禧太后和皇帝每天的膳食各需要花费二百两白银,如有宴席,则耗费难以计算。

慈溪太后一日的膳食开销居然已经比一品大员整一年的俸禄还要多,“一日”与“一年”的对比实在是触目惊心。

1890年时,为了满足自己纵情玩乐的一己私欲,慈禧太后极力主张修建颐和园。可当时清政府财政吃紧,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银两。

迫于慈禧太后的压力,醇亲王奕澴不得不挪用了部分本要用于海军建设的经费,作为修建颐和园的资金。

最终,精巧华美的颐和园落地建成,可近代海军却困于经费不足而难以成形。这也为日后甲午中日战争的失败埋下了祸根。

此时的清政府已然和日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条款约定清廷需赔款2亿两白银。

在如此耻辱且财政吃紧的时刻,慈禧打着节俭的名义声明拒收官员进奉的寿礼,实则暗地里命亲信照收不误。

军机大臣奕劻等人得了慈禧的暗示,私下里致电各省督抚,要求他们以廉俸的二成“相率以进。”

在举国上下有识之士皆在为国家面临的危难时刻而奔走救亡时,以慈禧太后为首的一干人等却仍然沉溺于贪婪享乐,又怎会不加速封建王权的覆灭?

一朝统治者尚且如此,又岂能期待朝中官员皆是出淤泥而不染之辈呢?

就如诗圣白居易感慨的那样“上苟好奢,则天下贪冒之吏将肆心焉,上苟好利,则天下聚敛之臣将置力焉。”

据史料记载,和大太监李莲英有着金兰之契的铺垫店老板,仅凭借光绪帝大婚一件事宜,便获利百万有余。

而李莲英更是凭借慈禧的权势,大肆地卖官售爵,官职甚至直接明码标价,付足价银便可以得到相应官职。

可以见得,晚清时期的官僚体系早已被贪污、受贿等腐败行为侵蚀。

为官者都将贪污作为发家致富的门路,上位者更是恍若未觉,只图一己享乐。

当时,两广总督袁树勋被人弹劾,称其惯会贪赃枉法,欺上瞒下之举,在地方时未曾做过一件利国利民之事。

据说,袁树勋初到湘潭之时便侵吞款项二三十万,前往上海后更是用官银放贷盘剥私利,获益七八十万有余,而在广东任职时以禁赌为由,再次收受地方商人贿赂三十万……

凡此种种不过袁树勋贪污所得的冰山一角,而他不过是晚清末年地方官员贪污的一个缩影罢了。

同样曾位居两江总督要职的曾国藩为官数十年,身故时全部身家不过勉强凑齐两万两白银,而袁树勋却在短短数年内积攒了百万有余的丰厚身家。

在辛亥革命前夕的报刊文章一阵见血的指出,清王朝的政治早已腐朽不堪,已经是病入膏肓且无可救药了。

1912年,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告退位,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统治也落下了帷幕。

追溯这段沉重的晚清历史我们可以发现,在面对大厦将倾之时亦有仁人义士挺身而出,试图挽救危亡,可最终的结果都流于形式,难以使这个末日王朝起死回生。

或可以说,正是清廷最后几年的贪污腐化触动了封建社会的末梢神经,也加速了其自身统治的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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