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最稳太子乾隆:咋还为了皇位,请14名流作序,出版自己诗集?

发布时间:2023-03-14 13:05:06 发布人:hao168

雍正八年(1730)秋天,弘历精选了十四岁以来的部分诗文,编辑成《乐善堂文钞》,公开出版了一部书。出版前,破天荒地请了十四位名人为他作序,序者之多,完全可以申请吉尼斯。他为何要这样做,显然是为了皇位,

雍正八年(1730)秋天,弘历精选了十四岁以来的部分诗文,编辑成《乐善堂文钞》,公开出版了一部书。

出版前,破天荒地请了十四位名人为他作序,序者之多,完全可以申请吉尼斯。

他为何要这样做,显然是为了皇位,而给父皇雍正看的。

1、清朝最稳太子乾隆

从弘历兄弟的情况看,弘历确比其他皇子略高一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争储位的危险了。

据记载雍正前后共有两后、7位妃、嫔、贵人。生有子女者6人。共生过10个皇子,4个皇女。10个皇子中,长子弘晖,8岁死,次子弘昀,早死无封,三子弘时,无甚成就,四子即弘历,五子弘昼曾封和亲王,少时骄抗,爱财,而且脾气很怪,生前喜欢让人为他吊丧,雍正很不喜欢他。

六子弘瞻,比弘历小22岁,后过继给果亲王允礼。七、八、九、十子皆幼殇。故三、五、六诸子论才能、德行都不能与弘历抗衡。

雍正五年,其父雍正凭借他与兄弟之间斗争的经验,又把弘历兄弟中有可能成为对手的人进行了清理。

并于雍正五年七月十八日,命弘历与富察氏成婚,为嫡妃,赐居于宫内西六宫后面的西二所,即后来的重华宫。

实际上储位已进一步明朗化,但雍正仍不放心。

复于20天后又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八月初六日上午胤禛还在举行经筵,未发生什么异常。突然这天,以“行为不蘧”为由将大于弘历7岁的皇三子弘时削籍,不久就死去。

雍正诸子中,由于一、二子早殇,三子弘时是唯一比弘历年长的一个。时已24岁,将他如何处置,也算不小的问题了。但实录,起居注中都没有记载,只在《清史稿·诸王传》中记有“弘时,雍正五年,以放纵不谨,削宗籍、无封。”

“放纵不谨”是非常含混的,虽然在此之前,弘时因为和其八叔允禩勾搭在一起,企图扳倒弘历,雍正四年(1726)在将允禩从玉牒除名的同时,把弘时赶出皇宫,并把它过继给允禩。这样一来,弘时与皇位基本绝缘了。

此时,出手要除掉弘时,只为彻底杜绝弘历继位任何隐患。所以说乾隆继位可以说是清朝最稳的皇太子继位。

还有两件事,可以佐证乾隆的皇位有多稳?

雍正元年(1722)正月,雍正登极后第一次到天坛祭天,回大内后将弘历召至养心殿,给他一块肉吃,而没有赐给弘昼,因此弘历认为乃父在第一次祭天时,必定是将定其为储贰心愿默告于天,故赐胙肉。

雍正封弘历为“宝亲王”,这封号被《清高宗实录》监修总裁官庆桂等解释为将授大宝的表示:

“洎世宗之御极,昭嗣服以题楣,祈年领吉胙之罄,锡封鉴宝命之荷,…”

所谓“宝”,就是将有大宝——玉玺,践位。这些虽是他们根据弘历嗣位事实进行的推测,不过有道理,应该说符合于雍正的心愿。

1、大咖“背书”的一本书

弘历刚满二十岁就出版个人文集,不惜违背圣人劝诫的韬光养晦之道,绝对不是故意附庸风雅,肯定隐藏着难以言状的心事。

在《乐善堂文钞》序言中,弘历道出了自己出书的目的:

“常取余所言者,以自检所行。”

也就是说,拿自己所说的话,来对照和检验自己的行为,看看是否合拍,是否合道。

果真如此吗?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所谓言为心声,文如其人。如果要打开弘历真实的内心世界,必须透过字里行间来捕捉见微知著的信息。

在序言里,弘历虽然极度自谦,说自己“质鲁识昧,日取先圣贤所言者以内治其身心,又以身心所得者措之于文,均之有未逮也”,然而,“生九年始读书,十有四岁学属文。今年二十矣”,自夸之情,洋溢于词句之间。

当然,其真实的意图,也绝非卖弄这么简单。

简单归纳一下,弘历在序言里,潜藏着这样三层意思:

第一,读了很多圣贤之书,“朝夕从事者,四书五经、性礼纲目、大学衍义、古文渊鉴”;

第二,非常感谢父皇的栽培,“每自念受父皇深恩,时聆训海,至醇至祥,又为之择贤师傅以授业解惑”;

第三,拿所学到的东西校正自己的言行。

将这三层意思抽丝剥茧地再归纳一下,可用一句话来表示,就是我弘历在父皇的关心培养下,已经长大成才了。

弘历只想透露“长大成才”这样一条信息吗?也没有这样单纯。

3、为何请名流作序?

仔细分析一下写序人的背景,就可以摸准弘历出书的真实脉动。

在付梓之前,弘历请了十四位名人为他作序。

其中有庄亲王允禄、果亲王允礼、贝勒允禧、平郡王福彭、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朱轼,以及蔡世远、邵基、胡熙和弘昼等人。

在这些人中,允禄、允礼、允禧是雍正的弟弟兼亲信,鄂尔泰、张廷玉是雍正的亲信兼枢臣,允禄、允礼、额尔泰、张廷玉后来还成为帝国辅政大臣,弘历请他们作序算的是政治账,无非是想使之成为自己和父皇的润滑剂;

朱轼、蔡世远、邵基、胡熙是士林名儒,弘历请他们作序算的是文化账,通过他们对自己的认可,借以彰显个人的文化素养,赢得清流的尊重;

弘昼是亲王兼亲弟弟,弘历请他作序算的则是权力账。

弘昼和弘历同年,可以说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如果能把他压住,而且他又在序言中抬举自己,无论对现在树立声誉还是将来继承皇位,都会少些异样的声音。

这些作者没有辜负弘历的期望,可以说弘历的小算盘并没拨空。

翻看近三百年前的序言,文人互捧和阿谀奉承的调子可以说又高又响,文坛和政坛交织,马屁和吹捧共鸣,互相装作知音乱抬轿子的积习,并非只有今天存在。

张廷玉说:

弘历“自经史百家以及性理之阃奥,诸赋之源流,糜不情览”,俨然一个儒家大师。福彭说,弘历“每为文笔不停辍,千言立就,而文思泉涌,采瀚云生”,简直就是一代文豪了。

在序言中,已有作者暗示弘历未来天子的气象了。

鄂尔泰说,“皇子乐善之诚,充积于中,而英华外发,有不知其然而然者…上接列圣之心传者,莫不此会而极”。

朱轼更是将弘历与康熙、雍正并称,说他“戒于思虑之未萌,恭于事物之既接,进德修业之功,得而窥其所至”。对弘历的推崇,已经不讲避讳了。

弘昼的序言则更有深意。

弘昼在序言中,明确表示自己和皇兄,“虽所处略同”,但“未敢同日而语”,说弘历已得古圣贤“修身体道之要”,“经世宰物之方”。不管弘昼是真心佩服还是假意吹捧,有一点是无可否认的,他已经流露出不如对手的喟叹。

4、给父皇看的一本书

在《乐善堂记》一文中,弘历曾非常惬意地写道,自己“有书屋数间,清爽幽静,山水之趣,琴鹤之玩,时呈于前,菜圃数畦,桃花满林,堪以娱目。”

一副寄情山水的隐士之相,没有半点儿窥视皇权的张狂之态。

然而在《乐善堂集·卷八》中,却一再提及自己得康熙“恩笼迥异他人”,“得皇祖之泽最深”,炫耀最值得珍视的政治资本,提醒别人不要忘记自己才是圣祖最属意的人。

弘历的这种表现并不矛盾。

中国的政治哲学,是一种外道内儒实法的隐蔽性的观念哲学,讲究隐藏起犀利的真实的意图,而包装上矫情的淡然的外衣,追逐利却耻于言利,王顾左右而言他,好像不谈谈心性就不崇高,不追求自然就不是圣贤。

与其说弘历刊行《乐善堂文钞》是一种为日后当皇帝所做的舆论准备,不如说是一种树立名望的政治动员和文化铺垫。某些非专业作家和非学者出书,或者是以名捞钱,或者是以文扬名,弘历显然是属于后者。

雍正自视甚高,对儿子们的表现包括弘历都不满意,认为他们资质平平,乏卓越之才,其中也包括弘历。弘历出书,无非是为了打消老子的顾虑。

弘历一生作文无数,仅诗歌就有42613首,和流传下来的全唐诗相仿佛。然而他只把自己当做票友,从来没有因为舞文弄墨而荒废了主业。这点和李煜、赵佶不一样。在弘历心目中,国事和私事,政治和文化,他还是分得一清二楚的。

这一点也决定了弘历出书,并请这么多名人作序,绝不是随便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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