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皇后阿鲁特氏,在同治的病榻前被慈禧掌掴,同治惊悸昏迷

发布时间:2023-06-14 02:27:18 发布人:hao168

误国妖妇慈禧太后是一个十分强坚持将中意的秀女立为皇后、同时将慈禧喜欢的秀女封为慧妃,就注定了慈禧这个皇家恶婆婆将来势必要让皇后儿媳“好好地吃一吃苦头”。强势的女人,当她的儿子同治帝在择后纳妃的时候没有

误国妖妇慈禧太后是一个十分强坚持将中意的秀女立为皇后、同时将慈禧喜欢的秀女封为慧妃,就注定了慈禧这个皇家恶婆婆将来势必要让皇后儿媳“好好地吃一吃苦头”。强势的女人,当她的儿子同治帝在择后纳妃的时候没有听从她的意愿。

同治帝与其嫡后阿鲁特氏情深意笃、恩爱不移,可惜她成为中宫之主一事本就无意间触怒了慈禧太后,再加上这个不被慈禧看重的儿媳又偏偏获得了同治帝的特殊恩宠,才导致了这对皇家婆媳关系不睦,甚至一度到了彼此尖锐对抗的程度。

公元1874年,阿鲁特氏因体恤同治帝罹患天花之苦而特意前去侍疾陪伴,孰料慈禧闻讯后则径直冲到儿子同治帝的病榻前,不但不由分说地骂儿媳阿鲁特氏“狐媚惑主”,而且抬手就打了她一个大耳光。

高门慧女阿鲁特氏端雅不凡,一朝被同治帝看好并钦定为嫡后

孝哲毅皇后阿鲁特氏乃是清穆宗同治帝的嫡皇后,她出生于公元1854年夏,其父阿鲁特·崇绮是大清朝唯一一位满人状元,才华横溢、学识渊博。阿鲁特氏的生母乃是郑亲王端华的次女,出身亦属高贵尊荣。祖父阿鲁特·赛尚阿乃是道光年间的朝廷重臣,官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军机大臣。

一门显贵的阿鲁特氏受家庭环境的熏陶,自小就读遍了四书五经、史籍经典,成年后,被文墨书香浸透了的阿鲁特氏气质清冷、秉性中正,其言谈举止处处都显得尤为端雅持重、气度非凡。

身为旗人贵女的阿鲁特氏在成年之后,便有人暗暗猜测她将来会嫁进什么样的人家。而根据清朝既往的皇家婚娶惯例,状元郎的女儿入宫为后为妃是十分常见的事,所以彼时有很多旗人认为状元郎崇绮的女儿阿鲁特氏极有可能通过参加皇室选秀而成为同治帝的皇后或者妃嫔。

实际上,崇绮的女儿阿鲁特氏与当时的东宫慈安太后也关系匪浅——因为阿鲁特氏的母亲是郑亲王端华的次女,而郑亲王的嫡福晋乃是慈安太后的亲姑姑,故而论起辈分来,阿鲁特氏实为慈安太后的姑表外甥女,二人有着比较亲近的血缘关系。

公元1872年3月初,东西两宫太后为同治帝的婚事而在紫禁城内举行选秀活动,经过一番筛选,几位娴雅端妍的姑娘就被留在了殿内,而就在确定谁才是同治帝的嫡后时,慈安和慈禧却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原来,慈安看好的是崇绮之女、时年19岁的阿鲁特氏,而慈禧则力挺刑部江西司员外郎风秀之女富察氏,时年14岁。由于意见久久无法统一,两宫太后索性就把选后的决定权交给了同治帝。

而最终,同治帝竟公然违背了生母慈禧太后的“良苦用心”——早在选秀开始前,慈禧就不止一次叮嘱过同治帝,让他一定要将秀女富察氏册立为中宫皇后,然而同治帝却独独钟情于秀外慧中、清冷高贵的秀女阿鲁特氏,旋即就将其册封为中宫皇后。与此同时,同治帝仅给秀女富察氏封为了慧妃,此举亦算是给了母后一个薄面。

同治大婚立后之事令慈禧十分愠怒,导致日后皇后阿鲁特氏与婆婆慈禧一直不合

很显然,同治十一年那次择后封妃的选秀结果并没有令慈禧感到满意,同时也造成了慈禧这个强势无比的婆婆对新晋皇后阿鲁特氏早早就怀有了敌对之情。

同治帝与阿鲁特氏合卺同房后,愈发地对这个端庄娴雅、世间难求的皇后产生了与日俱增的爱恋之情。而别看阿鲁特氏通常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她在同治帝面前可是时常流露真情真意、总是面带微笑的。

据史籍记载,同治帝与皇后阿鲁特氏感情甚笃、情投意合,阿鲁特氏经常劝同治帝要勤政务实、用心掌政,原本颇有顽劣性情的同治帝自然肯听从皇后的规劝,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理政治国、辨才任贤之上,逐渐变成了一个肯为政务而废寝忘食的好皇帝。

即便皇后阿鲁特氏如此贤良淑德、与皇帝也恩爱不移,但她却自打入宫之日起就成了慈禧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慈禧心中一直都怀揣着“独揽政权”的野心,她若要越过慈安而成为大清实质上的最高掌权人,首先就要实现“随时随地都能摆布自己的亲儿子同治帝”一事。

可惜,同治帝选后之时没有顺从慈禧的意愿,此举无疑破坏了慈禧的“掌权大计”,故此,心胸狭窄、妒忌心重的慈禧便把一腔怒气都找机会撒在了皇后阿鲁特氏身上。

每当身为儿媳的阿鲁特氏前往慈禧太后的寝宫去请安问安,慈禧太后都会阴阳怪气地对其进行一番“训诫”,几乎没有对皇后给过一次好脸色。此外,慈禧太后为了离间儿子同治帝与儿媳阿鲁特氏的感情,还屡屡对同治帝耳提面命,叫同治帝要雨露兼顾,多多宠幸年轻娇俏的慧妃富察氏。

后来,同治帝发现自己的母亲慈禧太后竟然派太监监视帝后的同寝频次,此事令这个年少气盛的皇帝十分不悦,他干脆就一个人长期独居在乾清宫中,既不临幸皇后、慧妃,也从不翻其他妃嫔的绿头牌。

然而,就算同治帝为了抗衡慈禧的“多管闲事”而长期不去宠幸皇后阿鲁特氏,也没能令慈禧停止对儿媳阿鲁特氏的排挤与苛待。而阿鲁特氏自幼便心高气傲,不堪受屈的她凭着自己“规行矩步、无过无错”这一点亦“不甘示弱”地同慈禧处处作对,令他们三人之间的婆媳关系、母子关系都十分僵硬尴尬、不和不睦。

同治帝殡天后,孀寡的阿鲁特氏面对婆婆的拼命排挤只好含悲而戕

公元1874年秋,近侍太监在为同治帝沐浴洁身的时候,发现正值壮年的同治帝竟然瘦骨嶙峋、体虚气促,待他凑近后仔细观瞧皇帝的肌肤,又发现皇帝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疹,看上去甚为骇人。随后,同治帝立刻宣诏太医前来给自己诊断病情,经过多人论证商讨后,太医们一致认为同治帝染上了天花,而且看样子皇帝的病情还不轻。

在清代,人们对天花这种病毒型烈性传染病一直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囿于彼时的社会条件和医疗水平,清代宫廷上下对天花病的恐慌程度不亚于畏惧猛虎,因为此前中华大地上天花肆虐曾造成了大量国民死亡,甚至对清朝初期的施政也产生过严重的恶劣影响。

既然认准了同治帝感染了天花,慈禧太后便请御医们开具对症治疗的药方。随后,同治帝就被单独隔离在了寝宫之内,每天按时服用滋阴化毒的汤药,余下时间均卧床涵养精神、静养肌体。

借着“天花病传染性强,皇帝须隔离静养”的托辞,慈禧严禁任何宫妃到乾清宫去探视皇帝。太后一声令下谁敢不听,所有的宫妃都乖乖待在自己的宫苑内尽量做到不外出走动,可唯有念夫心切的皇后阿鲁特氏一直对同治帝放心不下。

几番思忖过后,这个比较有个性的皇后决定要冒着风险探望一下病中的同治帝,以慰藉夫妻二人的分离之思、相思之苦。

正在皇后阿鲁特氏伏在同治帝榻边垂泪哭泣、倾述分离之苦的时候,凶神恶煞的慈禧太后正带着一众宫女闻讯而至。那天,慈禧太后在乾清宫里当着同治皇帝和宫女们面儿,一把揪住了皇后的头发,然后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皇后一个大耳光。

打完耳光后,慈禧太后仍不解气,她一边恶骂一边说:皇后如此不守训诫,自当以宫规“褫衣廷杖”严加惩罚!

病榻之上的同治帝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当众如此凌辱责罚,心中自然疼惜不已,但他欲阻救皇后而不能,只好暗气暗憋。就在这时,内里一股恼怨的急火儿突然蹿腾上来,竟将虚弱的同治帝气得昏了过去,慈禧太后一看儿子昏倒了,也赶忙绕过了皇后阿鲁特氏,然后慈禧马上赶往太庙焚香祈愿,希望同治帝能尽早康复、躲过此劫。

整整服下了106贴药剂之后,同治帝却落得个“破溃流脓”、“口疳穿腮”、“肾虚毒聚”的体表症状,就连味觉都几乎消失殆尽,可谓每天都过得愁郁不已、苦不堪言。

临终的那几天,早已无力起床的同治帝整日高烧不退、胡言乱语,公元1875年1月12日,可怜的同治帝还是因病重不治而在养心殿里驾崩西去,年仅19岁而已。

同治帝死后,慈禧将儿子病死的责任一股脑地推到了儿媳身上,让年纪轻轻便成了孀寡的皇后阿鲁特氏有苦难言、抑郁积心。按照清廷惯例,同治帝殡天后,太后应为其寻找一位继嗣者,让他成为皇后阿鲁特氏的“养子”,待此子成年后好由他来继承同治帝的江山皇位。

可是慈禧偏偏不这样做,反而册立了同治帝的族兄光绪帝登基继位,完全置皇后阿鲁特氏于不顾,令其在宫中的身份异常尴尬。

光绪帝继位后,很快便赐封先帝遗后阿鲁特氏为“嘉顺皇后”,而实际上想出这种尴尬的名号则是慈禧太后的一人之思——为了羞辱无依无靠的阿鲁特氏,慈禧用了“明褒暗贬”之法,处处都在故意对这个清高桀骜的儿媳进行贬斥和排挤。

既无助又无奈的阿鲁特氏不甘受辱,可她又没有任何实力和手段能同慈禧太后进行对抗,所以她的死也就成了一种必然,而这种哀凉的结局既夹杂了嘉顺皇后阿鲁特氏“哀莫大于心死”的实际情况,又囊括了强势狠辣的慈禧太后无处不在的“逼死”之意。

父亲乃是清朝唯一满人状元的大清孝哲毅皇后阿鲁特氏出身高贵、端雅中正、淑贤识礼,可惜,她越贤正、越受宠,就越被守活寡的婆婆慈禧太后所嫉妒与憎恶。

最终,不肯屈就、亦不堪排挤的皇后阿鲁特氏在成了孀寡后仅3个多月便万念俱灰,决定以身殉帝的她不久便在储秀宫里猝然离世,终年才22岁而已。

看来,无论是在皇宫内苑还是在民间人家,一个再如何高贵美丽的儿媳如果得不到丈夫的支持和庇护、得不到婆婆的尊重与喜欢,恐怕很难能够生活得从容自在、安心无虞。

因此,“如何搞定自己的婆婆”这个命题,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儿媳妇应该处理好的“家庭课题”,无论古今,但凡能与婆婆搞好关系的聪明儿媳也肯定是家庭关系中的“受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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